路上行了几天,我们进了扬州城。
这扬州看来完全是有别于大清统治下我所见到的其他城市,还的确真是个繁华热闹的城市,城市里穿着破烂的人明显不多,而且城市的景致完全有别于其他的城市,楼亭榭宇建造的都清新雅致,城市绿化水平也极高,到处都是花草和绿树茵茵,都是清水环绕的园林风景,城市的店铺和住宅也都包裹在这绿色和秀美风景中,显得多了几分高雅脱俗的意味。
扬州的另一大风景,便是这里的那帮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她们三五成群穿着五颜六色的锦缎纱衣,打扮的时髦新潮,各个容貌出众,白嫩清秀,身材苗条,谈吐文雅,举止得体。
她们或聚在一起在凉亭里聊天,或弹琴唱曲,或吟诗诵赋,或在街上闲逛购物。
我的眼睛看着四周的美女,几乎有些不够用了,心理琢磨,这里的美女也太多了,这要谈起女朋友来,可方便多了,唉,要是等灭了清朝说啥咱也的在这地住下,那活着的多乐呵,嘿嘿,到时候自己周围漂亮女一大堆,要多潇洒有多潇洒,要多快乐有多快乐,那才叫男人的生活。
我那宝贝艳妹辣女叶萍看来也第一次到扬州来,瞧着扬州的景致秀美,一路上大喊大叫的兴奋的指指点点,这丫头结了一次婚,还是那德行,跟少女差不多少。
那俩兄弟罗涛和白娜,瞧起来到过扬州,脸上除了挂了些笑意连点特别的表情都没有,真是麻木的很,瞧着样就让人犯堵。
都到中午了,我们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我那艳香宝贝叶萍说道:“公子,咱们一会游园去吧!扬州的艺妓很是出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也大多长的秀美,我们欣赏欣赏。”
瞧,这女人多会体贴人,我想的没好意思说出来,这艳香宝贝却先想到了,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尤物,得,晚上我好好疼疼她,对,让她爽的使劲喊。
也有不开面的,瞧,我的兄弟白娜听完,说上叶萍了:“嫂子,难道不怕我们大哥看上那名美女娶回家中吗?到那时你的位置可有人占了,你难道不后悔?再说,咱们可是来找娇娇的,事情总得分点主次吧!”
我那宝贝叶萍回答的真好,她嬉笑道:“公子要是喜欢,我就不反对,只要公子高兴,我就高兴,我是公子的人,但公子不光属于我一人,何必压制公子的喜爱呢?再说找娇娇咱更应该去那俊男才子多的地方,备不住咱还能碰上娇娇呢!”
几句话把我兄弟白娜顶的直翻白眼,唉,咱得了这样艳丽又善解人意的女人,真是心理爽啊!
这叶萍和我那娇娇一比,没的说,三个字,好女人。
我们匆匆的吃完饭,便上了街,一打听知道香潭园林里有家出名的艺妓馆,那里有些出名的扬州名妓,于是便向那里走去。
一进了香潭园林,便见那里的人多了起来,很多清朝的文人雅士和那些艺妓三五成群的散坐在四周的雅厅内,品茶论道,整个园林人很多,但却不喧哗,只有窃窃的低语声和阵阵悦耳的琴声。
我们一路走去观赏着景致和美女,也夹带着寻找娇娇,正在高兴间,忽听一人喊道:“第一名妓韩雪儿要表演琴艺和舞艺了,大家快去瞧,”那人一喊完,只见刚才那些还在品茶闲坐的文人雅士纷纷站起,也忘了斯文,急慌慌的向前方跑去。
哼,这群酸文人,平时装的很文雅,见了漂亮女的还不一样德行,这冲的比谁都快,真是一群衣冠什么兽。
我们顺着人流也跟着向前走,走了不多远便见在前方立着一个宽大的戏台,戏台下面已经是人头簇动,每个人都神情专注的注视着台上,而那台上只有一名象是主持人的30多岁的婆姨在那里口若悬河的介绍。
我们距离台子太远,我怕看不清一会出现的那名韩雪儿的倩容,不禁使上了无敌飘渺功,一下子身体飞到半空,在半空中行走起来,惊的那些文人雅士纷纷躲避开我,让出了一个空道,于是我急速行进,在戏台跟前落下,占了个好的位置,我的宝贝叶萍几个也借机挤了过来,也站到台前。
那婆姨继续说着:“韩雪儿今天心情好,想出来见见各位文人雅士,她最近学了一曲《大唐名妃》的曲目,此曲委婉动人,描写了一个女人相思皇上的心情,请各位好好欣赏,注意不要喧哗,以免惊吓了姑娘。”
那婆姨说完,对内喊道:“请姑娘出场。”喊声刚落,戏台上的屏风便被拉开,从中间先款款走出来两名标致的小丫鬟,她们手里一人拿琴,一人拿着一把芭蕉扇,接着一名蒙着纱巾的苗条女子缓缓的轻步走了出来,那两名小丫鬟把琴放到戏台中间的方桌上,摆好了椅子,便请那蒙纱巾的女子落座。
台下这时的那些所谓的文人雅士喊了起来,吵吵嚷嚷的让那女子摘掉纱巾。
我也着急想一睹那女子的芳容,心里暗自私量,这娇娃戴着纱巾谁知道你漂亮个什么劲,备不住是个丑女人呢!
不行咱用武功震开你那层纱巾,看看你长的什么样。
我正寻思呢,只听的后边传来吆喝声“让开,让开,我们江南第一公子到了,还不让开,快点。”
我寻声向后望去,只见一帮黑衣汉子簇拥着一个穿着白色锦衣的年轻公子走了过来,那些文人雅士纷纷闪避,唯恐招惹上他们。
我仔细观察、观察那公子,见那名公子长的白玉粉面,眼睛明亮有神,鼻子笔挺,嘴角抿嘴歪斜挂着一丝狂气,身上腰间系着几个红色锦袋,手中拿着一把白色花扇,走起步来一摇几晃,显得特别的张狂,奶奶的,长的快赶上我了,咋长的这么帅,真是气人。
那帮黑衣人簇拥着那江南第一公子来到戏台前,站在了我们的不远处,只听那江南第一公子大声言道:“韩雪儿,公子我乃浙江巡抚奇海的儿子奇格特闻听到你的芳名和才艺特地从杭州赶来,目的是一睹你的芳容,还是揭下纱巾,让我好好欣赏你的娇容。”
那韩雪儿听见了却不吱声,开始柔指慢弹弹起了琴来,立刻一曲悠扬的琴声,在戏台上空回旋,吸引的台下那些文人雅士都不在喧哗,竖起耳朵欣赏起来。
那曲子的曲调时而高昂,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时而悲切,时而如行云流水,时而如闲庭信步。
台下众人很多半闭双眼,听的如醉如痴,大家正忘我的欣赏间,忽听那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言道:“小娘子曲弹的如此醉人,模样也一定长的娇艳欲滴,待我上前揭开你的面纱看看你的娇容,小娘子,我来了。”说完他身体一纵,竟然身体飞起窜到了台上,大步向那韩雪儿走去。
台下一片混乱,很多文人雅士不禁高声喊道:“淫徒你怎可这样无理,破坏了这等雅致的气氛。”
那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转过头来,厉声呵斥道:“哪个敢再说胡话,小心你的舌头。”他连呵斥了数遍。
那些跟他来的黑衣大汉也四处张望,大声的吆喝道:“哪个发的言?站出来说话,有胆的站出来说话。”
这些人一顿吆喝,那些文人雅士被唬的立刻鸦雀无声,都躲避着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和那些黑衣大汉的目光。
那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扫视了一眼台下的众人,脸含讥讽,言道:“一群酸儒还想管管闲事,真是自不量力。”说完傲然回头向那韩雪儿走去,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出准备揭下韩雪儿头上的纱巾。
我此时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火气,本来自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刚一出场时,我便瞧着不顺眼,现见得他如此张狂,更是火顶头发,我飞身跃上戏台,扬声说道:“好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竟然以为没人教训你这头色猪吗?我这就扒了你的猪毛,剃了你的猪鞭,弄折你的猪尾巴。”
那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一听身后有人叫号,呼的转过身来,上下打量起了我,看完冷笑道:“我寻思从哪蹦出个豪杰来,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丫嘴还很硬,就怕经不住我这三拳两脚,便被打的满地找牙,分不出东南西北,奶奶的还不滚下去,找死不成。”
我本来没把他放眼里,便傲然的双手抱胸,冷声应道:“你个狂徒,哪来那么多的屁话,要打便打,要滚就滚,要不一会让你出尽洋相,丢尽颜面。”
那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气的双眼发直,低声吼叫道:“好,好,好,看看我的本事,让我来扒了你的硬皮,抽烂你的臭嘴。”说完便向我扑了过来,挥拳便击向我的双眼,这小子招式够诡秘,下手够狠辣的。
我岂能让他,一出手便用那龙腾拳与他拼斗在一起,我俩你来我往,一会工夫便互相拆解了十余招,那江南第一公子拳术越打越快,招招快如闪电的攻击我的要害。
我暗自私量,这小子有两下子,也够狠的,在这样的拼杀下去,不见得我能取胜,而且徒费力气,不如我使出那杀手招数,快点制胜,想到这里我身体向后一退,闪出一个空挡,暗自念起了咒语,用起了无敌猛虎招数。